小区封闭的日子里，白昼总是显得过分安静的，时间久了，竟然鲜少听到热闹的人声。

默默自己蒸了点早餐吃着，突然脑子里闪过初中时期在老家的屋顶上晒书的画面。

书是姨妈搬过来的一书柜的书，年份从60年代到80年代不等，大多保存完好，只偶尔一部分书页泛黄。

书柜里常年放着檀香，以至于书香和檀香夹杂在一起，闻着是让人心静的味道。

我尤其喜欢那些旧书。那天是一个春日的周末上午，也许和今天一样。不同的是老家的阳光远比沪上要直白得多。

晒书的屋顶是一个平台，平时不常上人，我席地而坐，把书一本本整理放好，看到有意思的书会拿起来在阳光下翻几页。

当年建筑低矮，坐在楼顶抬头看天空，什么遮掩都没有，目之所及除了稀稀拉拉的电线之外就是纯粹的蓝天。

坐在那里很快就会被晒到发热出汗。

而此时的沪上并没有阳光。

我也只是对于逝去的春天感到黯然罢了。